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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信的影像

信是一种时间的艺术,它在写信和收信的时差中生效。然而这门艺术一直在消亡,如果我们观察人类的通信史,不难发现我们一直在通往即时通信的道路上蒙眼狂奔。
汽车、火车、飞机的发明,加速了送信的速度。后来出现了电话,出现了互联网,人们不再需要邮差,只需要服务器。到现在我们能够视频通话,开视频会议。信这种时差艺术将逐渐被人遗忘……

 

有人评论说年近90岁的戈达尔让观众失望,好像他已经没有什么新玩意,就连重制也没有什么好重制的了。但他们可能没搞清楚,remake才是戈达尔自始至终提供给我们的——尽管我们称戈达尔恐怕是电影史上一生中最变化多端的一位导演。
我们甚至没必要像切黄瓜一样把戈达尔分为几个时期。虽然他的影像、词语、声音一直在变化——《筋疲力尽》和《影像之书》大相庭径;然而当你沿着remake这条路径纵观戈达尔一生,就会发现他其实从未变过,就像他1962年对《电影手册》说的那样:以不同的方式重做所有已经被做过的电影。这真的是戈达尔一直在做的事。
你可以说戈达尔是位技术主义者:当一切能被说的都已经被说过,唯有技术在改变。1962年,戈达尔在谈光圈和叠化。到了21世纪,他会和你谈数码和3D。如果《电影手册》能再对戈达尔做个访谈,或许年近九十的戈达尔如今会想对这个世界还活着的人说:以不同的方式/技术,重做所有已经被做过的一切……